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孟行悠每次聊起吃的,眼睛都在放光,像个看见鱼的馋猫,迟砚忍不住乐:你是不是老吃路边摊?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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