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齐远就走了进来,跟霍靳西汇报他得到的消息。
齐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说道:这么大的事,哪能说改变就改变?
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的背影片刻,也才重新走进了展厅。
霍靳西坐在旁边,却始终没有说话,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。
霍祁然自觉上床睡觉后,慕浅的身体和时间就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。
一个晚上,霍靳西早已被她飘来飘去的眼神看得通体发热,这会儿终于不用再克制。
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,唇角不由得带了笑,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。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