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哪怕你不爱我,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。你把我当什么?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?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,听了他的话,也就把这个想法踢到了一边。沈宴州是主角,有主角光环的,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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