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
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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