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纳贝尔
半个小时后,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。
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拉开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,我费劲心力,将你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,结果呢?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,你跟我说,你喜欢他们?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话音未落,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。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过了许久,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,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……